“喂，你好，是马老师吧，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您，不知道打扰您睡了没？”
叫我马老师，是学校的人？
马煜威问：“是我，你是谁？”
“噢……呵呵，你没听出我的声音啊，我是付伟。”
付伟？这声音有点像，不过他这语气怎么像孙子跟爷爷说话似的，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，多少有一点讨好的意味，这是怎么回事？
不应该啊，他是董事会秘书，我是老师，就算我被开除了，那现在也是普通人际关系，他没必要这么语气委婉吧，我又不是他爹。
马煜威感觉不太自在，忍不住说道：“哦，付秘书啊，这么晚了，你有有屁快放吧，我正要睡觉呢！”
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一下，似乎对马煜威的态度很不满。
过了半晌，马煜威以为对面已经挂了电话，想要将手机丢回茶几，却听到那头又传来语气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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