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忍者人呢？”华时霆追问道。
“时霆，他们和戚爷爷都还在涂家老宅。
时霆，我这两天跑了几趟殡仪馆，他们说没有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，他们不能收。
时霆，我该怎么办？”
苏赫之突然一改刚才的沉稳冷静，哭了出来。
这两天他一直绷着一口气，一个人处理所有的事情。
可现在华时霆一问他，他的心房突然在一瞬间崩塌，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，软弱的一塌糊涂。
“赫之，乖，别怕。”
华时霆第一次见赫之哭成这样。
就连涂美琪死的时候，他都没见他这样哭过。
苏赫之的哭声中除了痛苦，更多的是担惊受怕。
华时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，把帝都赫赫有名的索命黑无常吓成这样。
但是他知道，肯定不是那几个忍者。
他也不想在电话里问那几个忍者里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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